这个号以后只放他狱相关

【他狱/祖宗】变质(三)

  #徐文祖×尹宗佑,原著向,有私设,严重ooc警告,因为我当初想这篇的时候结构和故事安排就很乱,所以大家就随便看看吧,这两天稍微闲下来了,我尽快完结,想开新的,我好鸽。

        徐文祖

  徐文祖开始有了一些奇怪的癖好。

  比如跟踪。

  徐文祖身边被他这样对待过的人其实不在少数,不过之前他是为了观察自己“实验”的进度或者方便找机会动手,而现在却感觉更多的像是在主观上的享受一般,暂时不想带着任何目的。

  他走在考试院到牙科的那段不远不近的路上,想起在天台望见尹宗佑离开的方向,于是放慢了脚步。

  年迈佝偻的老人对他说过,在光不占主导地位的位置,不要总是踩到别人的影子或者脚印,否则夜里生人的灵魂会闯进梦里来掠夺主人的意识。

  于是他在思索,究竟哪里曾经被踏足过。

  就这样踩着或许已经不留任何蛛丝马迹的泥土,太阳好像也比平时出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就仿佛还可以再在路上多浪费一点时间,徐文祖很满意,尽管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又开始回味透过那个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墙洞看到的景色——青年细腻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不安地蜷缩着的瘦弱的身体,不安地警惕地抓着被子的纤细的手指……

  倘若用它们去拧着别的看起来强壮又危险的东西,会不会用力到青筋暴起呢?

  他这么想着。

  终于还是到达了目的地,徐文祖不紧不慢地打开了牙科的门锁,放下那个他几乎随时都带着的提包,仰躺在治疗时常坐的椅子上,伸手在桌面上摸了手套顺着指节利落地扯弄上去,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用鞋底碾碎了地上慢慢靠近的却还没来得及作出行动的爬行生物。

  细小碎裂的肢体在手术灯的照射下确实有些碍眼。

  “啊,夏天实在是有些烦人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炎热会让动物变得浮躁,从不冷静开始,他们的观察力、战斗力以及持久力就会下降,所以注意不到危险的靠近,从而常常被轻易地杀死。

  于是有了太多孱弱的生命长眠于夏天。

  徐文祖一直穿着长袖,他不喜欢自己的皮肤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面,也不希望自己像周围的大多数人一样,任由身体被数不清的潜在的威胁包裹,因为若是如此的话,人们用口舌散落于虚无的、正在寻找黏附物地不能见光的秘密就会趁此伸出触角钻进每一个毛孔里。

  真是令人窒息的恶臭。

  因此他选择了封闭,至少保证肉体的清醒,但是实在是太难熬了——这一潭死水,非得要什么东西来搅个翻天覆地了才能痛快。

  

  “亲爱的,看来我需要你来掠夺我的梦。”

  

  徐文祖熄了灯,打开了牙科的大门,放进来了一股横冲直撞的热。

  

  

  尹宗佑

  尹宗佑依然没有睡好,他想自己可能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想要呕吐的欲望竟然无法抑制。

  他想起今天约他出去喝酒的那个趾高气昂的前辈,疯狂打架的两个陌生人,以及絮叨不已的出租车司机。

  该死,事情似乎没有一件是顺利的。

  第二天一大早还要赶去实习,并没有提前熟悉路线的尹宗佑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入眠,毕竟要是第一天去公司就迟到,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后果,他并不是不清楚那些所谓的“前辈”会对实习生有什么样的态度。

  只是他好像发现自己并不是像想象中的能够再平静一点去接受这个现实,能使他隐忍到需要发抖的东西好像变得越来越寻常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尹宗佑紧闭着双唇,牙齿刻意地咬着下唇内壁的一块软肉,他惊喜地发现这细微的刺痛竟然让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疼痛有益。”

  

  考试院的隔音一直不太好,尹宗佑感觉身体很沉,耳膜中充斥着不知来源于何方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他睁不开眼,亦不知道这些是真实的幻觉还是荒诞的事实。

  但是总有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又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在无数杂乱刺耳的噪声中突兀而温柔。

  

  “亲爱的——”

  

  天台上男人的面孔鬼魅一般闯入了他的思维盲区,尹宗佑一个激灵地睁开了眼,颤抖的眸子企图在黑暗中捕捉一点线索,但那声音却像是察觉到了动静一般瞬间没了踪迹,只剩下浓郁的夜色漫延进他的大脑里。

  

  他觉察到,刚才自己好像是想要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抹杀什么东西。

  

  却用着仿佛要拥抱什么的姿势。

  

  之后没过多久,尹宗佑意外的很快就睡熟了,他感觉自己被一个、又或者说是很多个带着不明目的的视线缠绕着,宛如编织圈套的恶魇。

  

  徐文祖

  徐文祖的收藏品很久没有增加了,第一是因为牙科最近排班多了起来,他并没有多的时间,而且对蛀虫坏死的次品没有丝毫兴趣,其次是因为……他好像发现了比牙齿更值得珍藏起来的东西。

  只不过,看起来还需要再打磨一段时间。

  徐文祖今天进了尹宗佑的房间,打开他的电脑,发现了一些格外有趣的东西。

  他发现小作家很喜欢很喜欢重叠反复的语句,惊叹和疑问的符号也用得格外频繁,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青年的五指在键盘上敲击的频率和力度。

  

  哦,还有放在角落用来试探什么的灰尘。

  

  “实在太合我的心意了呢,亲爱的。”徐文祖舔了舔有些发涩的嘴唇,眉头舒展开来。

  他戴上手套把残留的尘土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看了一眼头顶上微微翘起的墙皮,慢慢地合上了电脑。

  “啊,再继续让他们这么吵下去的话,会把亲爱的房间弄得脏兮兮的呢。”徐文祖把手套扯下来,推开门往楼上走去。

  他没有理会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的严福顺,径直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到了浑身是血躺在手术台上的的302号房。

  “哎哟,怎么搞成这样,”徐文祖歪过头盯着那两个笑嘻嘻的男人:“我不说过让你们做得干净一点吗?”

  “医、医生啊,这不能怪、怪我们,实在是这个大叔不太…太配合啊。”

  “对待不听话的,就要更加果断一点。”徐文祖抽出一支麻醉,在那人裸露的脖颈上迅速地扎了下去,302轻微抽搐了一下,脖子皮肤内的血管骤然紧缩挤压出可怖的凸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极大。

  

  “像这样,看清楚了吗?”

  

  “大叔啊,你知道吗?”徐文祖戴上口罩,穿上了防护服,慢慢靠近躺着的人,“考试院没有三样东西。”

  

  “没有考生,没有阳光,没有人找我们。”固定装置已经架好,他从桌子上拿起了细长的牙钳,伸进大叔躁动不安的口腔,无比精准地夹住了一颗智齿。

  

  “可是大叔你,弄的有人要来找我们。”他开始收紧,有节奏地扯动着手中的工具,并渐渐加大力度:“不过不用害怕,我本来技术很好的。”

  

  “就是很可惜,如果不是大叔你刚才乱动的话,还会有一支麻醉留给你的,”他低低地笑起来:“所以现在你只好忍忍了。”

  徐文祖话音刚落,突然稍稍仰了仰身子,带出了血肉模糊的一粒,却还没有仔细看就扔到了盘子里,撞击的时候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音质来判断,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于是他无暇再去看那人狰狞可怖的面孔了,脱下了外套就站起身来。

  

  “看来以后的工作量会增加不少啊,”徐文祖摘下口罩,转头冲着阴暗角落里窥视已久的人说道:“你说是吗?大婶。”

  

  

  

  

  

  

  

  

  

  Tbc.

预计下一章完结,搞个长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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